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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一个十四五岁脖子上带银铃铛串的少年举着糖葫芦自人群中七拐八拐钻出来,“少爷少爷少爷,”少年嘴角沾着糖渣,眼睛高兴的发亮,“好热闹啊,有好多好吃的。”
又探头看顾长云身后的两个人,少年的话毫不遮拦,“陆沉哥白管家,你们两个怎么还不去私会啊?”
白清实一噎,在他后背轻轻拍了一巴掌,“小孩子家的胡乱说话。”
顾长云出手拎着阿驿的领子将他扯到自己身侧,“跟小孩子计较什么,回头给他请个教书先生便是,”朝陆沉使个眼色,“时候不早了,先走一步。”
阿驿跟着顾长云,拉着他的袖子,“公子,我不想要教书先生。”
“少爷救你一命,”顾长云用扇子敲了敲他的脑袋,朗声笑道,“吃糖葫芦哪能吃饱,走,少爷带你吃好的去。”
护城河,一条乌篷船从角落里撑出来,船上挂着的渔灯豆大的亮光,只能照得着撑船的老头,照不见船头的一团蒙着斗笠的黑影。
船晃晃悠悠的拐了个弯儿,前面是个石拱桥,过了拱桥前面好几条分叉的水路,淌了小半个外城,过了这桥再想在水路找人就可难办了。
云奕低了低头,压住嘴角的笑意。
船渐渐往前行,水里倒映的原本只有两岸灯色,到了桥洞前,突兀的现出了一个男人的轮廓,最明显的是搭在桥沿的手,惨白惨白的,两指弱不禁风的缠着流苏穗子。
男人静静盯着水面上的倒影,晃了晃竹板,竹板磕在石头上轻响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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