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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杏儿停留的痕迹早被云奕抹去,但云奕彼时一心骂着晏子初没留意其他几处,陆沉一路循着找过来看见是一处毫无破绽的寻常墙根,此时更觉得有异,四下打量再无痕迹,站了一会儿沿着原路回去,从那处最先发现的墙头翻进侯府。
脑海中仿若情景重现,陆沉扶着厨房后窗,推开,正对着里面一沓蒸笼,蒸笼日日有人清洗,陆沉低头,脚下墙根石缝里一丁点白色的粉末。
找到了。
陆沉深知细致活他做不好,去寻了白清实来。
白清实低头仔细瞅了一会儿,眯眼笑道,“行啊陆沉,不愧是鹰眼。”唤人拿来东西,用小瓷棍将那粉末一点点沾上来刮到碟子里小心捧回了自己房间。
陆沉被他夸了,心里生出点滋味,点点头面上倒是不显什么。
“去给侯爷报一声说赤芍散有方子了,”白清实拍拍他的肩膀,“估计侯爷还有其他事吩咐。”
顾长云脸上还是红,太医院的孙太医刚慌慌张张的来,诊了半日脉战战兢兢的开了张药方,顾长云看了,和白清实开的第一张方子大差不差,只是用药更加温缓,怕伤了他的身子。
顾长云眼角发红的躺在床上,命王管家给来的一行人都封了赏。
孙太医一行人推辞几番受宠若惊的受了,出门上了马车,掂了掂袖中的重量,感慨一声明平侯出手阔气,斟酌言语回去复命。
顾长云烧的头昏脑胀,又躺了一会儿,打起精神撑身坐起,“方才昏沉,是哪位太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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