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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们几条命都不敢玩笑说昨夜去哪个温柔乡了,凌肖脸上那红痕旁人看不出来,他们一个个心里可门清。
擦痕也好,拳风也好,总归不可能是从温柔乡里带出来的。
头儿昨晚这是去哪跟谁打架去了……
凌肖抿唇静坐,思绪早已飘远,昨夜他正轮值,广超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说他见着了云姑娘,正诧异广超是去城门了哪能遇见人,一听广超说云姑娘一动不动看上去像是昏迷了般伏在匹黑马上,顿时慌了神,拽着广超的领子问人现在在哪。
广超正心虚,支支吾吾的说那马跑得太快,隐在夜色中,没追上。
凌肖顿时如一桶凉水兜头浇下,心中一片惶然,面上愈发沉着,顺着策马的痕迹一路追寻,到了花街后一处巷子内。
花街热闹,灯影憧憧,凌肖手握刀柄在巷口暗处站了一会儿,下意识向漱玉馆投去目光。
片刻后,退步回去巷子深处,在云奕下马处停住脚。
在他左手边是储存雨水的大陶缸,凌肖不知里面窝着一人,被云奕打晕还没有醒来。
但巷子太静,隐隐约约听得有第二人的呼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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