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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出几步,顾长云想起来,喊她,“脸上,别忘了洗。”
云奕远远回他,“不洗,侯爷画的,好看,舍不得。”
顾长云失笑,自言自语道,“真真是脸皮厚,”拿着信纸出神,“罢了,丢的也不是侯爷的人。”
袖中细细传来暗香,顾长云出了一回神,兜着衣袖,从身后架子上拿了个小木盒子,将里面的描金白瓷笔架拿出来随便搁到一旁,小心翼翼将绯红的花瓣抖进盒子,洒在桌上的花瓣也没有落下,一片片捻起来收进盒子。
云奕当然不会真的带着脸上的墨海棠出门去,太招摇惹眼,对着铜镜看了半天都不忍心擦去,端详了一会儿翻出纸笔,拿出平生伪造笔迹的功底来,将这朵墨海棠照着摹了下来好生收好,这才舍得用帕子沾了水擦脸。
月杏儿左等右等才看见云奕的人影,刚一进门就急急忙忙跑上去,“小姐,那个什么凌肖昨夜又在咱们楼后面站了一夜,柳正说他就跟个石像一样,一动不动的,大晚上往那一杵,可吓人了。”
“没事不用管,回头我自己解决,”云奕心不在此,只是稍微有些惊讶,着急问,“晏子初人呢?”
月杏儿还未张口回答,楼梯上轻飘飘传来晏子初的声音,“这呢,难得你有想起来我的时候。”
云奕皮笑肉不笑,“那可不是吗,难得想起来你,”几步冲上台阶,拉着他的胳膊就往楼上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来来来咱们好好唠唠嗑。”
她用了大力钳晏子初的胳膊,疼的他脸上表情扭曲了一瞬,扇子敲敲她的手背,“下手轻些,我又不跟你一样,不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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