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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御宸被她哄小孩一样的敷衍语气气的,但自己现在还在病中,确实不能上街,无可辩驳。
叶臻把人安置好后再走出院子,他放在院子里,小桌上的东西凭空就这么消失了。
她找遍了整个院子,也没有找到那些东西,一点儿踪迹只有自己穿在身上的披肩还在。
叶臻无语又生气,再怎么着也不能将新买来的那些东西随手扔了呀。
可现在去和君御宸吵,估计会让他更加吃醋,身上这件衣服也不一定保得住,想想还是忍了,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晚上蒸酒的时候,她将一根银针猛的插进去,让人疼了好一会儿。
觉得不解气,下一根又扎的狠了一些。
君御宸就像是一条被自我压制的鱼,明明身体的本能想让他挣扎,但强大的自制力让他浑身冷汗,却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应激反应,而一动不动。
只有身体上紧绷的肌肉能够看得出他有多么痛苦。
叶臻扎了几针解气之后,便有些不忍心了,她自己是知道这针扎下去是有多疼的。
“哼,下次不要再自作主张,我不喜欢你随便扔我的东西,要是再有下次,这些针我都给你扎上去,让你疼死也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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