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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苏夫人此刻温言细语,举手投足都是一副闺门风范,只薛凌看着眼前妇人,觉得其全身上下都渗出一种病态的癫狂来。
这个女人,好像什么都不爱,什么都不在意,包括她自己。又好像什么都爱,只要对她有利的。救世济贫她做,杀人放火,她也做。
薛凌别了头:“我不姓薛,你究竟是哪来的。我…..薛弋寒究竟死在哪”。她差点就问了“我爹死在哪”,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只是,似乎毫无用处。
“好好好,你不姓薛。薛家只有一个儿子,是吧,薛凌”?终于变了腔调,把目光放到薛凌身上。不是询问,而是肯定的喊“薛凌”。
见薛凌不答话,苏夫人又恢复了笑脸,自顾自的往下讲:“你姓什么,都不要紧。你问什么,我也可以回答。苏家,是做生意的。
自古士农工商,商人都是些下贱坯子。要想过得自在,少不得要抱着那些老爷太太们的脚。
这一天天的,就得留意着这脚啊,下一步要踩在哪。
你得赶紧去把落脚地儿的尘土给舔干净了,人才会给你那么点好脸色,你才有机会把银子送出去。你当这送银子就容易不成。”
她说的缓慢,嗓音又好听。这些阿谀奉承之事,竟被她说的如同风月一般旖旎。换个男人听,不知道要多神魂颠倒。
可薛凌实在不想听这些废话:“我不关注苏家做什么,我只想知道薛弋寒怎么了。”
“薛落儿就这般急”。苏夫人再不喊落儿,而是自顾自的在前面加了一个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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