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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文举谄笑道:“得益于少使君先见之明,而今关中混乱,各处关隘封锁,战乱四起,盐价和粮价飞涨,许多州县均出现盐荒、粮荒,唯独我泾州在少使君的英明主导下,积极囤粮采盐,粮价平稳,食盐更是免费向户籍百姓发放。
单凭这两项,泾州就足以在四邻藩镇州县里脱颖而出,吸引大批百姓迁往定居。
如今,不光邠州,宁州和京兆附近,乃至更远的坊州都有百姓不远千里赶来,想要迁移到泾州居住。
乞活道里充斥天南海北的口音,百姓们憧憬泾州的美好生活....”
朱秀也不打断,听着陶文举在那感慨似的一番吹捧,笑道:“乞活道又是何意?”
严平刚要开口,陶文举又抢先道:“阳晋川河谷道连通邠州和泾州,乃是百姓迁移的必经之路。有的百姓流离失所而来,途径河谷道时受到军士官吏的照拂,对于他们来说,外州已经失去活路,唯有逃往泾州才能求得活命的机会。乞活道之名从百姓口中传出,久而久之,就成了河谷道的名称。”
“原是如此。”朱秀动容地叹息一声,在强大的宣传攻势下,泾州仿佛成了关中百姓躲避战乱的净土。
严平被抢了发言的机会,恼火地怒视陶文举一眼。
陶文举偷偷拱手咧嘴嘿笑,以示歉意,实则没有半分愧色。
朱秀严肃地叮嘱道:“百姓们对泾州寄托厚望,我们决不可辜负这份殷切重望!从接纳到安置,每一步都不可松懈。这件事要是做好了,泾州必将创下前所未有的丰功伟绩,在座诸位都是有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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