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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门楼,朱秀来到的时候,军医正在为柴荣诊脉。
夜袭契丹大营那晚,柴荣左肩中了流矢,伤口不深,只是摘掉箭簇后没来得及止血,失血过多,天亮回城便晕厥过去。
好在他身体底子厚实,昏睡大半日醒来,休养两日,已能下床走动。
老军医叮嘱一番,又交代几名亲兵,煎服汤药的注意事项,才告退而去。
张永德把朱秀带到,亲自下去煎药。
“坐吧。”柴荣掀开被褥下了床榻,倒了满满一大碗茶水喝下,才舒服的松口气。
朱秀坐在一旁,见他的脸色在一身白绸内衫的映衬下,愈发显得苍白,拱手道:“万望牙帅保重身体!”
柴荣坐下笑着摆摆手:“小伤而已,不妨事,只是近两日总觉得口渴难耐,燥热乏力,多喝些水也就无事了。”
那晚朱秀也在旁边,亲眼见到柴荣衣甲被血染透,估计已是中度失血导致晕厥。
失血又导致脱水,这才让他感觉到口渴。
朱秀道:“牙帅不妨在茶水里加些盐,分多次饮用,或许能缓解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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