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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秀怔了怔,摸摸光头道:“泾州乃关中西北门户,山川险要之地,多河谷川地与丘陵沟壑,耕地不算少但大多支离破碎,水源丰富但缺乏疏浚。且泾州直面吐蕃与割据属地的孟蜀威胁,战事频繁,百姓不堪重负。若要治理泾州,当先从改善民生入手,先富民,而后才能强兵!”
史匡威直勾勾地盯着他,沉默半晌,狐疑道:“你去过泾州?”
朱秀干咳一声摇头晃脑:“恩师常自比孔明、房杜,未出檀州,天下形势却早已汇聚于心!在下耳濡目染,自然也知晓一些!”
史匡威深吸口气,端坐身子,喃喃道:“天下间竟真有这般经天纬地之才!”
朱秀嘴角上弧,有几分小得意,这些家伙越是对四有先生深信不疑,他这位先生的独门大弟子,就越是受人看重。
要是没有这样一位隐士高人的传授,朱秀区区一个束发之龄的少年郎,又如何能造出黑火雷这种利器?
这段莫须有的身份来历,非常符合时下人的推断。
毕竟中国之地战乱多年,有才能的人隐世避难,一点不奇怪。
朱秀骑着灰驴子,身子一摇一晃,哼着小调,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史匡威一双牛眼亮的吓人。
抵达埋伏地点半个时辰后,西北面契丹大营亮起冲天火光,喊杀声远远传来。
成百上千顶毡篷燃起大火,数不清的契丹兵冲出营帐,整个大营陷入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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