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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荣苦笑,没有正面回答:“另外,我还接到家父传信,让我率军留守沧州,按兵不动!家父和少数重臣反对在镇州与契丹人决战!”
符金盏面露惊讶,陷入沉思。
郭威的信,柴荣没有拿出来给符金盏看,朱秀暗戳戳的想,郭大爷在信中肯定疯狂吐糟刘知远,要不也不会紧随旨意送来家信,让柴荣不要听皇帝旨意,找借口留守沧州。
“家父在信中说,辽帝耶律德光虽然病重,但契丹人军心凝聚士气未衰,此时决战绝非良机,一旦出现差池,后果难以估量!只是官家求胜心切,又担心杜重威趁机做大,这才急于决战。
官家旨意和家父书信各执一词,我当真不知该如何抉择,思前想后,沧州城里也只有符娘子能与我商讨此事。”
柴荣叹口气,满脸诚挚地抱拳:“符娘子坐镇沧州数月,对河北形势了如指掌,又有符氏提供情报,恳请符娘子为我指点迷津。”
符金盏苦笑道:“柴将军言重了,耶律兀欲围城前,每隔三五日,我的确能收到符氏消息。可如今,符氏与我早已失去联络,南下景州的水路也已阻断,我知道的情况不会比将军更多。”
柴荣眼中难掩失望,叹息:“连符氏也断绝消息,看来外界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两人各自沉默。
符金盏道:“将军不妨先派人打探漳水以北的情况,若无契丹人窥伺沧州,天雄军现在撤走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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