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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竖起木桩,朱秀被绑在桩柱上,嘴巴被布团塞住,只能瞪大眼挣扎着发出呜呜声。
“老老实实呆着,一会有你好受的。”
张彦超叱骂一句,匆匆赶到卧房向刘承祐禀报。
很快,张彦超得了刘承祐吩咐,回来为演示鱼鳞剐做准备。
朱秀亲眼看着他,拿一把吹毛即断的小刀往自己身上比划,有随从找来一张渔网,丈量他的身形看是否合身。
“所谓鱼鳞剐,就是将你全身剥光,用渔网紧缚,再用小刀剜去凸起肉片,最后只剩一副骨架!那滋味...啧啧...痛不欲生!”
张彦超满脸兴奋,卷起袖口,在一盆清水里清洗双手和小刀。
朱秀惊恐瞪大眼,这不就是凌迟之刑吗?
两名随从上前脱下他的衣衫袴子,朱秀拼命挣扎扭动,喉咙里发出呜呜声,惊惧激动之下额头脖颈青筋凸起。
佣仆将椅子搬到廊下,没一会,只穿一身内衬白衣的刘承祐走出屋,懒懒散散地坐在椅子上打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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