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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学敏端正坐姿眼巴巴看着,像是个恭恭敬敬等候领导作出决策的下属。
朱秀初来彰义镇,就以一篇《雪赋》树立名士高徒、才高八斗的形象。
《雪赋》之作更是在彰义镇各文官中流传,沈学敏也亲笔抄录,私下研习过多遍。
越研究,越发对文章中表现出的才学敬佩万分。
最起码,身为乡贡举人的沈学敏,知道如此文章就算给自己充足的时间构思、酝酿,他也不可能作出来。
更别说在当日公堂上,薛修明临时出题,限时而作,简直比当年在洛阳参加礼部省试时还要紧张困难。
沈学敏参加过省试,对当年临场作赋,提笔之后脑袋一片空白的感觉记忆犹新。
所以他对朱秀更是感到由衷钦佩。
才不以年高而论,必须要承认自己和天才之间的差距。
薛家传出的说法,那篇《雪赋》根本不是朱秀临场而作,只是他老师檀州四有先生的旧作而已。
沈学敏不以为然,就算是旧作,能写出如此华丽赋文的,也必然是一位真正的隐士高人,值得敬佩。
“沈县令....”朱秀思索片刻,忽地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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