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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恩虽有几分民族气节,为人为官却声名狼藉,横征暴敛贪得无厌,治下百姓怨声载道。
朱秀默默盘算下,三万斤盐,最少能带来近两千贯钱收入,不算多,但也足以应付眼下的开支。
邠州盐贩一年最多能吃下十万斤的量,按照盐厂现有的生产规模计算,也就相当于四五个月的产量。
朱秀还想着下一步,发动泾州广大劳动妇女进厂劳作,成立女子生产队,继续增产。
可富余的屯货又该如何出手?
朱秀想了想道:“指望在北方绕过朝廷盐监,大规模卖盐不现实。一来北方战乱,民生凋敝,私盐价格不会太高,二来风险太大,随时面临朝廷稽查。盐厂想要赚大钱,还是该往南边找路子。”
毕镇海道:“此行匆忙,来不及赶去岐州,不如等邠州这条盐路稳定下来,我再找机会去岐州看看。南边来的富商,也多是停留在岐陇一带。”
朱秀笑道:“此事不急,你们先好好歇息。邠州的盐贩子派人跟你们一同回来,想实地考察,看看我们盐厂的实力,你就陪他们好好转悠,除了作坊不能进,这片盐厂他们想去哪看都可以。不过切记,不要让他们摸清盐厂底细,更不要承认盐厂与节度府有关。”
毕镇海笑道:“少郎君放心,属下晓得。”
朱秀瞅了眼始终像个木桩,站在一旁动也不动的毕红玉,逗弄道:“老十,你一个姑娘家,整日东奔西跑也不是办法,不如留下来,我重新为你安排差事如何?”
毕红玉抬起眼皮瞟了他一眼,又飞速低下,生硬地摇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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