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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厂办公房内,赵匡胤斜靠在床榻上,嘴巴位置剪开一处小口,可供吃喝。
朱秀坐在旁边,亲自伺候汤药,一小匙一小匙地喂给他喝。
赵匡胤也不说话,就这么睁着一双哀怨满满的泛红眼眸望着他。
浑和尚被打发回改造场,这件误会与他没多大关系。
得知赵大耳当真是少使君的旧识,浑和尚很紧张,生怕赵大耳摔伤了身子,少使君责怪他没有把人照看好。
朱秀哪还有心思责备他,宽慰两句匆匆打发走。
赵匡胤能保住性命,脑子也还正常,没有摔成脑震荡甚至白痴,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赵大耳....啊不不...赵大哥,你安心歇着,来了泾州就跟回自己家一样,待会我找辆舒服些的马车,送你回县城休养,不出一个月,保管你活蹦乱跳....”
朱秀说秃噜了嘴,尴尬地纠正过来,絮絮叨叨地嘀咕着。
赵匡胤缠裹纱布下的面皮颤了颤,来一趟泾州,为了见到朱秀,他经历了种种磨难,就算回涿县老赵家的祖地,和契丹人打交道,也不会有如此艰辛。
赵匡胤推开他喂药的手,咳嗽两声,沙哑嗓音道:“你当真不知我会来?不是故意将我扔进改造场...挖石头?”
“当真不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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