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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抚琴的手法,多年来,她只见到过一次,也只知道一个人。
——罗生门主。
今夜的一切,都是一场豪赌。
显然,她赌赢了。
察觉到体内真气渐渐平顺下来,内力恢复。
姜醒反手就拔掉了肩上的弩箭,顺手一箭就结果了追上来的黑衣人头子。
她的步子走的有点慢,不疾不徐,却难掩绰约风姿。
踏着新雪,她走上了扫开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木桥上的路。
傍晚才落了雪,现在就有了扫开雪的路。
这条路,怎么来的,答案显而易见了。
用了一盏茶的时间,姜醒才慢慢悠悠的走进了半阖上的透着烛光的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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