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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就觉得并没有啊,她明明是有好好跟温浅说了,再说了温浅又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她不出席怎么了。
那个皇后不也是的,明明温浅跟她没有关系,不也是去了,毕竟啊血脉里连着呢,这贱人。
不过宸王倒也太过嚣张了一些,君是君,臣是臣,说穿了,宸王不过是仗着早些年那些军功,叫南康帝对他各种的宽容。
在所有人都没有办法击退赤羽国的时候,就苏锦行一个打败了赤羽国,让他们不敢再骚扰南康,他才会这般嚣张,但现在呢,他还敢胆敢拥兵自重,以下犯上?
曹贵妃注视着朝这边走来的温浅,眸色渐深。
小的时候就没有养在身边,如今见到了,竟是生成这样一副狐媚胚子了,看着她的步履不疾不徐,浅笑盈盈,对周围一道道灼热的目光视若无睹。
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温浅,明艳优雅,和记忆中那个怯懦的三公主好像哪里不太一样,下意识地握住了主座的扶手。
一个青衣宫女眼明手快地把一个蒲团放到距离主座一丈有余的地方。
这个蒲团摆在那里的意思很明显了,是要让温浅向曹贵妃行跪拜大礼。
不仅仅是因为温浅是曹贵妃的女儿,更是因为南康国的朝阶级尊卑一向分明,也重礼仪。
但是也没有到动不动就要臣子、命妇下跪的地步,下跪这大礼往往是有特定的场合的,又或者不慎惹了帝后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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