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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暮端坐在榻上,叹了一口气,也是有气无力。方才龙潇潇已经将这女子的麻烦事儿跟她嘱咐得清清楚楚。
她也不是不懂,《黄帝内经》:月事以时下,谓天癸也。看过的书案告诉她这是女子必经之事,她也周岁十四,该来的还是要来。但是吧,以前是纸上谈兵,她哪知道这月事会让身强力壮的自己晕过去呢?
舱中其余二人听罢,不由得相似而笑,唐菲菲弯着唇,温柔问道:“现在如何了?”
言暮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了,就是觉得怪!”
“怪啊,也得习惯。”唐菲菲坐在榻边,伸出手抚摸着小师妹皎白如玉,娇嫩如花的脸庞:“以后觉得不舒服,要说出来!”
“嗯!”言暮眸子含着秋水,许是身体上的变化让她有些纠结,也有些恐惧,眼珠儿闪烁,可不灵动,樱唇微微嘟起,连她自己都没察觉,自己似乎是在撒娇。
不过十四的小姑娘,家破人亡,背井离乡,说到底若她还在那江南大富之家,此刻断然是养尊处优,众星捧月,哪会纠结,哪会恐惧。
唐菲菲心中苦涩,明明是掌上明珠,此刻却流离无根,总归是唐门欠了她……
那大游船的船夫都跑到了小船上,众人齐力驶得极快,君必鸣被那扬起的风吹得清醒,脸上的红晕也吹尽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为难和困扰。
唐昂问清了言暮为何晕倒,也不多言,却见站在自己身旁的君必鸣此般模样,总觉得他有所隐瞒,不由得开口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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