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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暮随即抬头,望向局促不安的君必鸣,只见他手中拿着一剂药方,眼神里带着意味不明的深意。
“君神医,怎么了?”一想到自己砸了对方的房子,言暮说话的语气里都带着抱歉。
“你先前不是说想帮我熬药的吗?我把药方拿来了,想跟你嘱咐一下。”君必鸣将药方递给言暮,脑中反复回响着唐菲菲教他的说辞。
“我那屋子药材繁多,放心不下让别人收拾,这些日子可能会分身乏术,如今你住进唐府,正好可以帮我照顾唐昂,也算是对他的补偿吧!”
言暮接过君必鸣的药方,打开一看,正是他前些日子每日熬制的药,原来他说的患者,就是唐昂。
“唐公子,咽喉有疾?”一想到那位眸中含着霜雪的男子,言暮便不由得有些退却。
但是,她始终是欠了人家……
君必鸣点了点头,指着不远处的楼阁说道:“那边是唐门的药库,咱们边走边说。”
“唐昂先前咽喉受损,严重时口不能言,食不知味,但调养多年已逐渐好转,倒是到了这梅雨时节会复发,时常咳嗽,气郁不通,需要照料一下。”
二人行走在唐府的木廊之上,庭院中屹立的竹叶沾上了些许雨水,连气息都青翠欲滴。
言暮静静地听着君必鸣的话,胸中不知为何隐隐作痛,只见她眸子低垂,试图遮掩内心不为人知的不安:“唐公子他,为何会咽喉受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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