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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暮看见李镇山颤抖的脸庞,不由得有些笑得更深,笑得更烈:
“城郊李氏别院,养着一群幼童,听说国舅爷你时常过去造访,刑部得到消息,已经将他们全部抓回去审问,应该很快就会问出,国舅爷对他们做了什么。这些肮脏的事,拂衣确实不懂,但应会将国舅爷扣上人面兽心之名吧!这是其三。”
“你!”
言暮字字诛心,李镇山那张老脸终于绷不住了,只见他脚软地跪倒在地上,失神地回忆起了很多很多。
譬如他还是个小皇子时,偶然瞥见宫中的老公公对小太监做的腌臜事,那一幕幕刺激着他,让他的心性变得颠倒,让他原本纯洁的心变得复杂而恶心!
譬如他站在应轩佑和百官面前,手起刀落,奋然断了自己的子孙根,众人看着他那复杂的眼神,带着的鄙视和轻蔑,却无一记得李氏给他们的恩惠!
“你懂什么!”李镇山双目俱眦,全然是癫狂和痛苦:“你什么都不懂!我有多痛苦!我有多可悲!”
“我做的全部都是在保护他们,他们迟早会被卖去其他地方,在这应氏的天下里迟早都会死,还不如死在我李家的门下,死得有价值些!”
言暮冷漠都看着被自己逼疯的李镇山,自己的那颗心比无鱼之水更清更明。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难道就因为他的可怜就不计较他的可恨吗?不!她言暮跟很多人不一样,她拎得清!
这个人,今天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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