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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必鸣听了她的疑问,挠了挠头,该跟她说自己是被北郭先生掳上车的吗?还是该跟她说唐昂就这么默认地让他跟着她俩了。
他忘不了那日唐昂看着倒下的李拂时,那副他从未看过的表情,那副害怕失去的表情!
唉,不提了!
“菲菲姐,她出什么事了?”言暮想起那日君必鸣在亥步阁大喊着唐菲菲已经醒过来了,那一刻才让她分心受了伤。
君必鸣微微一笑,心中却堵堵的,李拂还记挂着唐菲菲,她终究不是坏人。
“她没事,那日她晕倒,并非因为你。”那日的荒唐他至今都忘不了:“菲菲姨,她有了身孕。”
“什么?”
“什么!”
言暮与北郭先生同时发出讶异,北郭先生甚至再次掀起车帘子又把头伸了进来,似乎二人都被唐菲菲的荒唐事吸引了注意,其实君必鸣想表达的,是唐昂那日见到唐菲菲晕厥而暴怒,以为是李拂所为。
一切既是巧合,亦是弄人。
“这唐菲菲嘴上说不爱应晗,身子倒是实诚。”北郭先生被他夫妻俩剪不断理还乱的姻缘弄得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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