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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必鸣接过阿川叔给他收拾好的包袱,神色有些不舍地对着他嘱咐道:“阿川叔,你的腰上有几处陈年伤,到腊月时可能会发疼,喝些黄酒驱掉寒气就不疼了,但切忌贪杯!”
“嗯!”梅川点了点头。
“哎呀!我先前晒的药草忘记收了!”君必鸣突然叫道。
“都收好了,在包袱里。”阿川叔接过话。
“幸好有你……”
已经坐上马车,御着缰绳的言暮皱了皱眉,抬头看着已到正午的日头,连忙说道:“咱们得出发了!君神医你不是想去看盛京的吗?”
“盛京哪有这里好……”君必鸣小声嘟囔着,但还是听话地上了车。
言暮挥别师父与阿川叔,架着马车飞快地离开了易水镇,风雪兼程,一路上听了不少要闻,譬如匈奴举兵突袭漠北,宋望应日尧率军抵抗,两军僵持不下,战事蓄势待发。
譬如江南言氏倾尽北方物资,助北疆军营驱除鞑虏,晖帝不仅不封官加爵,还派白氏负责接应物资,谁知道白氏赶到漠北时,物资早就送入了军营。
是日,言暮把干粮递给君必鸣时,才发现他依旧想念着易水河畔,便笑着问道:“我师父的府邸真的那么让人流连忘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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