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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诣将嘴里的苹果咀嚼完才回答她的问题,“不危险,本王留他在牢房看管犯人,现在冀州府内外全是严提督的人,没人胆敢放肆。”
秦慕瑾听他这话,心里微动,嘴巴张合半天,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她似乎想说什么,褚诣吃苹果的动作慢了下来,剑眉也紧了紧,“你想问郑家?”
秦慕瑾咬着唇瓣,轻轻的点了点头,艰涩说,“艳梅姨是我母亲好友,她家有难,臣女……还是想帮一把的……”
“你想帮?”褚诣打量着她,“你父亲只是文官,二品,没有开疆拓土的功绩,也没有有益于江山社稷的功劳。你想拿什么为他求情?”
秦慕瑾被他话逼问的很难堪,咬着唇垂下了头,使劲的纠缠着手中的衣袖,低语了一声,“臣女知道自己是自不量力。”
“可是即使是这样,臣女也想为他们做一些事情。”朋友不就是这样嘛,即使是知道自己可能帮不上,却也想去试一试。
“阿瑾,我可以向你透漏一声,郑家,你秦家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吧。以他贪墨的银两,贿赂官员,私设苛捐杂税,绑架官家女子,还暗杀皇子,够他郑家灭九族的。”褚诣不想要她对郑家一直心存怜悯之心,遂刻意的提醒道。
“……”秦慕瑾抬眸看他,脸色表情僵硬。
“你不仅救不了郑家,还有可能把你秦家连累进去。”褚诣继续说,“郑家在冀州府屹立这么多年不倒,贪墨朝庭官银不计其数,还私设如此苛刻的苛捐杂税,一定勾结了京都的官员。父皇届时一定大力稽查京都官员,只要和郑家有联系的,一定逃不过。你和你母亲在这时大张旗鼓的去了冀州府,还高调的处在一起,你秦家躲不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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