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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娘的眼神似乎是在恳求,却又像是内心摇摆不定的在救赎。
“我知道了,芙娘……”
周子彧的语气放舒缓,心里却沉闷地快要喘不过气来,那是因为想要逃避,却无处可逃。
如果早就知道无法挽回的结局总有一天会到来,那是不是从今以后走的每一步都是在自讨苦吃?
清醒的人总是最悲哀。
长羲闺房内。
长羲之所以找借口提前回到了房中,是因为她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那是鸣鸾的声音,也是长羲最盼望的声音。
长羲飞奔回院中,鸣鸾的声音则在耳畔越来越清晰,不知何时,那种声音已经能激起长羲血液中的兴奋和喜悦。
“师父……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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