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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羲勉强撑起一丝笑容目送叶舒林离开,“好……谢谢叶伯父,叶伯父慢走。”
叶舒林离开后,短短几步就能走到的锦绣宫门,长羲整整走了一柱香的时间。最可悲的是,在这个宫里,长羲思前想后都找不到一个可以诉说的人。
如果说长羲的心情是雷雨交加的话,那惠妃现在就是阴晴不定。面对安静躺在床榻上的霍清,惠妃既希望他醒过来,又害怕他醒过来。
因为惠妃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情绪面对霍清,就连他睁眼后自己的第一句话都不知该怎么开口。
局促的淡然一笑,还是客套的问他最近过得好不好?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望着霍清满身的伤痕,惠妃很难想象他所经历的一切,用落魄二字形容都实属勉强。
他身上的伤从何而来?他怎么会从虞国跑到赵国来,又怎么会入宫?还变成了如今这样的身份……惠妃又太多想要问的问题,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得等霍清醒过来才行。
惠妃黯然神伤,机械一般地重复着昨日的动作,将打湿的手帕叠好敷在霍清的额头上,又用白布擦拭着他发烫的躯体。每一遍都不厌其烦,但似乎也从未奢望他能这么快就苏醒,直到……
白布擦拭过霍清手指之时,惠妃察觉到了他指尖的颤动,虽然微弱,却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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