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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是我爹派来,劝我放弃追查事的话,就回去吧。”
长羲虽然一幅无悲无喜的麻木神色,却也听到了周子彧的脚步声,以为料到了他的来意。她孤身一人坐在清冷的院中,身着薄衣,全然不顾头上白纱后的伤。
“谁说我是来劝你的?”
周子彧伫立在长羲门前,神色静宁而安详,一双微仰的皓眸稍有些失神,却仿佛已望到了一墙之隔内的长羲。
“我只是想你这样陪着我。”
月光撒在周子彧低垂的眉眼,如此玩味的话语下竟是佯装镇定的拘束神色。
我……很想你,真的很想。
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的话,也许今夜,这句话真的会从周子彧口中说出。
他还想捧着那株紫菀花让她亲眼看看,这花在他的照料下开得有多美,他还想炫耀着说,一点也不比他们初见时那片花田里的差……即便她可能早就不记得了。
可现在,他两手空空,只能触碰到眼前孤闭的木门,丝毫动容不了院内人的心。
她的视线如同内心般找不到停留之处,只是毫无生息地飘散在黑夜中,任凭憔悴在脸上愈演愈烈。
“启钧今日和朋友出府去玩儿了,刚刚回来的时候听说你在,就吵着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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