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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我是喝了粥之后肚子才疼的,您会相信我吗?”
“半柱香的时间,我要在陆府门口见到你!”陆饶放下话,便愤怒地拂袖而去。
长羲现在恨不得一板砖把自己拍晕,恐怕只有这样才不用去参加宫宴。
规规矩矩坐上马车后,长羲为了避免刚才尴尬的话题,只能透过帘子望向窗外。
陆饶观察着长羲,半晌之后缓缓开口:“你不想进宫参加宴席,是因为那个许临依吗?”
长羲没有说话,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开口,惠妃娘娘的事情,关系赵虞两国,即便是父亲,长羲也不能说。
“不管你在害怕什么,都记住一句话,只要有为父在,就算是当今圣上,也得给老夫颜面,你是陆家嫡女,谁敢动你,谁就是公然和陆府作对。”
陆饶的话似是给长羲服下了一颗定心丸,车马颠簸,长羲的心绪却渐渐平稳下来。
若长羲一人进宫赴宴,自然畏惧,可长羲身后是赵国六部之首的吏部尚书,是整个陆家撑腰,区区一个宫宴,又何足为惧?
“长羲愚钝,刚才的事让父亲见笑了,进宫之后,长羲举止言谈定不会让陆府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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