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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钰却主动握住了她的手,虽然嘴硬,可宋灵枢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手皆在颤抖,“什么痛不痛的,朕只觉得畅快的很。”
宋灵枢知他这是不肯在自己面前丢了面子,偷偷转过身去拿帕子抹了脸上的泪水,这才又笑着转过头来看他。
那泪水滋润过的玉容虽然未施粉黛,却美的恰如一块刚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羊脂白玉,当真是芙蓉泣露香兰笑,就是刚下骂她“妖后误国”的小御医,也看怔了。
那封给渔邨的信,裴钰还压在枕下,他始终没有下定决心。
裴钰不知道自己能否撑过去,又是否该让宋灵枢独活,思及此他竟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卿卿绝色,如何为朕守节乎?”
宋灵枢被他这样泄气的话立刻又给惹哭了,“不……你不许……在丢下我,这是你欠我的,你已经丢下过我一次了,还想再来一次么?”
裴钰却只笑不答,良久才低吟道,“江山乱兮无奈何,灵枢灵枢奈若何?”
宋灵枢心头一震,这句话许多年后她仍记得。
那日他生死未卜,他却说:
江山乱了我无可奈何,可灵枢啊灵枢,我该如何安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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