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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子仍有些恍惚,可昨日发生的事却历历在目。
宋灵枢懊恼的很,悔不该吃那些酒,更是心虚的假寐,悄悄从裴钰怀中出去。
事实上裴钰早就醒了,还未起身就是要看看宋灵枢的反应,宋灵枢一动他便感觉到了,将她又拉了回来。
“既是醒了,就陪朕说说话。”
宋灵枢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也不在装睡,睁开眼睛问她,“说什么?”
裴钰笑着道,“卿卿昨夜可不是这般冷淡的样子,如今可是要学那些负心郎,穿上衣服便不认人了?”
宋灵枢有些羞愧,红了一张脸,“你、你又在胡说些什么?”
裴钰将衣襟拉开些,都是宋灵枢弄出来的痕迹,还有些许抓痕,裴钰戏谑道,“这是铁证如山,朕并没有冤了你。”
宋灵枢又羞又悔,偏偏半句也分辩不了,只能瞪着裴钰,表达自己的不满。
裴钰知道若是自己在调笑她,她就该恼了,不过见她如此吃瘪的样子,仍然欢喜的紧,抱着她笑了起来,许久才道:
“都说酒后吐真言,朕如今算是知晓你的心意了,你最喜欢的就是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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