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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灵枢冷静的分析利弊,“就算是这样也做不到万无一失,陛下还得时时亲自抽查那些被他们批阅的奏折,一旦查出什么不妥严惩不贷,不叫他们可以生出娇纵之心。”
裴钰见着这样的宋灵枢,只觉得她身上有光,他不过和她提了提自己的想法,只这么一会儿她已然将事情理的明明白白,将框架条例都整理的一清二楚。
宋灵枢被他盯得浑身不自然,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皱着眉头道,“是我说错了么?”
“并没有。”裴钰替他抚平的紧蹙的眉头,“朕只是觉得卿卿说的甚好,可还有什么见解?”
在裴钰的刻意纵容之下,宋灵枢开口说了许多朝局的弊端,比如科举只重文章和武道,实在不利于大齐的发展。
在比如商人每年交税最多,却没有相符合的社会地位,也不利于国库征收。
国库无银,何言兴军?更不要提科教了。
宋灵枢又说了自己对工匠的看法,言明裴钰每年用了许多银两在养军和练军上,却没有鼓励工匠优化盔甲兵器的法令,其实有了更好的盔甲兵器,甚至是兵车战甲,军队的战斗力会提高许多。
两人便就这些议论了许久,到最后裴钰笑道,“前朝太宗尊结发妻子为师,朕看卿卿也堪为朕的良师。”
宋灵枢却瘪了瘪嘴,“我可不稀罕那长孙皇后尊为天子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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