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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钰反复在她唇上吸吮摩擦,吞咽专属于她的味道,也不知多久才满足,“给朕说实话。”
宋灵枢被他吻的差点没喘过气,不敢再与他玩笑,正色道,“我当时想着,你既然让他来见我,自然有你的道理,半个月前西北来了一封密报,说是景老将军寿诞,规制以越过王侯,操办的十分僭越,我便想着你或许是这个用意。”
裴钰一直知道他的灵枢聪慧,却没想到她对朝局之事竟也如此敏锐。
这还是她本无心这些琐事,若是有心,只怕做个干政的皇后也不是什么难事。
宋灵枢见他神色有些奇怪,这才反应过来,“后宫不得干政,我晓得的,下不为例?”
裴钰却并非猜忌她,只是心里很是欣慰得意,“朕不是这个意思,朕只是觉得灵枢蕙质兰心,不愧是朕的妻,可惜今日之事若是宣扬,那些御史又要喋喋不休了,不然朕真想让天下人知晓,朕的皇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裴钰此刻就像那三岁的稚子,宋灵枢便是他心尖上的宝物,他恨不得将她捧在手掌向天下人炫耀:
这沧海遗珠般的宝物是我的!
宋灵枢却摇了摇头,“我可不要,我今日算是知道什么叫贼夫妻了,沈晔椋是被我诓了。”
裴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很是得意的笑了,“既上了朕的贼船,可不会让你在下去了。”
话罢,便欺身而上,再不给宋灵枢说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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