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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好几次,她见裴钰眼神迷离,便刻意柔着嗓子问道,“今日陛下到底怎么了?”
裴钰那厮却十分警觉,眸色一沉,喑哑着嗓子道,“都这个时候了,卿卿还能分心?”
宋灵枢来不及回答他,便被他堵住了唇,又是一波春色。
第二日早上,某个男人神采奕奕的上朝去了,宋灵枢却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宋灵枢是不指望从裴钰口里问出什么来了,修书一封送去东宫给正在给裴沅授课的宋灵耀。
宋灵耀见那信封似封好又被拆开过,立刻便明白这信是有人看过了。
而如今敢如此正大光明偷看宋灵枢给自己家书的人,除了今上,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宋灵耀给裴沅讲完了今日的课,又给他留了些功课,便从东宫离开。
却并不急着出宫回府,而是去了太和宫递牌子请见宋灵枢。
裴钰当初非要宋灵枢与他同住,除了想与她朝朝暮暮相对,还存了一个心思,便是要她一举一动皆在自己的掌控中。
宋灵耀的牌子还没递到宋灵枢面前,便被裴钰截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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