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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自语念了好几遍,有些失神,但很快又恢复了常色:
“这是父亲的意思?还是灵……大妹妹的意思?”
“是大姑娘自己说出来的呢!夫人膝下没有嫡子,到底是一件憾事!不过现在好了!恭喜大公子!”
“好。”宋灵曜不甚在意,又拿起了书策,“你先下去吧。”
一直跟着宋灵曜的书童看着他这淡淡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公子是不高兴吗?”
宋灵曜没有回答他,直到夜间,床边的鱼凫灯才知道他的心思。
以后,她,就该换自己一声哥哥了吧。
哥哥?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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