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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请上座——”裴钰给足了宋怀清礼遇,“今日请相爷前来,是有要事相商。”
宋怀清心想哪里是你请我来了,分明是我不请自来,不过作为人臣,他自然不能将这话说出来,又怕裴钰说起什么政事,一时喋喋不休,便抢先将话题拉了回来:
“殿下应当知道,老臣前来是为了灵枢……”
“孤要与相爷相商的事,也是关于灵枢之事。”裴钰直接打断了他,难得好脾气的笑着道。
“孤的聘礼已经下了多时,如今大事已定,母后和陛下的身子都不大好,依孤的意思,如今正好完婚,给宫里添添喜气。就怕相爷舍不得灵枢,想多留两年,孤还得请相爷割爱才是——”
宋怀清表示老子当然舍不得,不过裴钰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他就是不乐意,也该找个理由,正要拿妙法娘子给宋灵枢定下的旧亲事说事的时候,裴钰已然看穿他心中所想,抢先说道:
“孤知道相爷舍不得,孤这也是没有了法子,相爷以为灵枢这次为何生了孤这样大的气?是孤唐突了她,她……已有身孕……”
“什么时候的事?”宋怀清先是大惊,继而又暴怒,脸都气红了。
他们家灵枢年纪小不懂事,这太子殿下安能不知道名节对于女子有多重要?
怎么能对他们家里灵枢做出这种禽兽行径来?
宋怀清气结不语,裴钰便免不得要赔罪了,“都怪孤一时不能自控,如今相爷还是早些定下婚期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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