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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灵枢见他不来烦扰自己,更无只言片语的解释,心中更加烦闷,不过到底也没庸人自扰太久,在府中继续研究萧从安的胎毒。
终于在一月后,淮南王谋逆案结了,让人万万想不到的是,武安侯曹爽虽然没有牵扯在其中,可他的世子却和褚文良狼狈为奸。
叛乱本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可裴钰不欲对武安侯赶尽杀绝,只将世子下了大狱。
武安侯半生戎马,就这么一个儿子,哪里受得住,立刻就病了。
裴钰亲自去探望,武安侯却连床也下不了,裴钰便知他是真病了。
可这谋逆的罪名非同小可,裴钰不诛连不连坐已经是开了天恩,再没有从轻发落的道理,故而只是好生安慰了武安侯一番,便离开了侯府。
既然已经出了宫,而且谋逆一案处置的也差不多了,裴钰便改道去了相府。
宋灵枢这些日子一直在解萧从安的胎毒,他体内的毒素已经去了个七七八八,如今只要好生将养两年,活到古稀之年不是什么难事。
裴钰是特意来寻宋灵枢的,并没有惊动旁人,宋怀清心中还怨怼着他,也不欲出来见他。
听见他寻的是自己宝贝女儿,心中更加不乐意了。
可到底宋灵枢的做法是吓到了他,若说当初他还有让宋灵枢与太子退婚,然后另觅良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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