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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灵枢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也只笑话他,“你换上这衣服,倒很像我们齐国人。”
麻释天在宋灵枢这儿,总是英豪阔大宽宏量的,并不为了她这话生气,只和颜悦色的说道,“亡母正是齐国人。”
“原来如此。”宋灵枢想了想,开口道,“边境的百姓通婚想来也不是什么奇事了,只望两国边境安定才是。”
麻释天没有回答宋灵枢的话,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战争是结束这样剑拔弩张的关系的最好办法,他是顺应天命而为,若是真有阴司报应,就报应在他一人身上吧。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麻释天念完这词,所有人都怔了,裴钰早就注意到了这边,此刻见麻释天能说出这样的话,心里不免高看了他些,难怪北狄人都传闻铁打的祭司流水的王。
宋灵枢也怔了,片刻之后,释怀一笑,也对了一首词:
“青山相待,白云相爱,梦不到紫罗袍共黄金带。一茅斋,野花开。管甚谁家兴废谁成败,陋巷箪瓢亦乐哉。贫,气不改;达,志不改。”
麻释天明白了宋灵枢的意思,家国之事与她二人的交情无关,又感叹于宋灵枢的情怀,赞叹道,“好一个管甚谁家兴废谁成败。”
周围的人纷纷投去赞赏的目光,裴钰却心中一紧。
小姑娘这样光芒万丈,裴钰知道自己为什么不高兴,他是害怕了妒忌了,她的好她的笑,她的才华她的一切,都应该属于他一个人才对。
很快便用膳了,宋灵枢乖乖回到裴钰身旁坐下,酒过三巡,裴钰别有用心的夹起一块炙肉送到宋灵枢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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