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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灵枢只带了些医书药材和素日穿的衣物什么的,就连珍贵的首饰都没带几件。
孙娘若是谋财,怎么也不该看上宋灵枢,金枝翻来覆去,实在弄不懂孙娘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另一边床榻上裴钰则很自觉的便环住了宋灵枢,将她搂在自己怀中安睡。
这客栈的床榻比不得裴钰的寝宫,两个人一起躺着连翻个身都不能够。
宋灵枢只觉得不自在极了,条件反射性的就要推开他些,裴钰却将她抱的死死的,宋灵枢实在是太过困倦,也懒得和他打闹,将脸枕在他胸膛上,稍微觉得舒适一些了,也就这样睡了过去。
寒风中暗卫却将这间小客栈盯的水泄不通,王不留行亲眼盯着孙娘夫妻俩进了屋子没有再出来,冲守在此处的暗卫使了个眼色,那暗卫立刻心领神会,尤其注意着这夫妻二人的动向。
房间里孙娘将自己的男人绑在了榻上,然后将门窗都锁好,点了一盏烛灯,坐在一张铜镜前。
孙娘将自己外衣褪下,只见她脖颈间有一道分明的裂痕,她顺着那裂痕往上一拉,只见一张人皮面具被撕落。
铜镜里立刻浮现出一张丑陋无比的脸,若是让外人瞧见,只怕要被她吓晕过去。
孙娘小心翼翼的将那人皮面具收好,躺到男人身边去,“我看南院那边有只肥羊,特意将他安排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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