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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在背后笑话的人家少之又少,说到底这是陛下的家务事,七皇子从前就是在混账,痛哭一场后还是陛下的儿子,他日封王可待,一生荣华可期。
宋灵枢听说此事后,只一笑而过,她让七皇子去找陛下,不只是为裴钰了却一个麻烦,更主要的还是让陛下认识到。
陛下想扶植一个皇子和太子哥哥分庭抗礼,并非河间王一个人选。
七皇子年岁尚小,就算陛下有意扶植,也不会成为河间王那样的大患。
裴钰自然知道他这七弟如此行事,是何高人在背后指点,忍不住笑话宋灵枢:
“七弟的事哪里就难住孤了?你这样教他,岂非是小女子做派?”
“太子哥哥不识好人心!”宋灵枢委屈的瘪了瘪嘴,“河间王想用那样的办法陷害你,其心可诛!我不过想让陛下知道,他要挟制太子哥哥在朝廷的势力,又非河间王一人可选!”
裴钰捏了捏她的脸蛋,“孤看你是觉着七弟年纪小,若是他能将河间王取而代之,必然不会给孤造成太大的困境。”
宋灵枢一脸得意的看着他,满脸都写着你看我聪明吧,快夸奖人家!
裴钰笑着摇了摇头,“这些事情哪里有这么简单?你能想到的陛下安能想不到?非要兄弟阋墙,孤和河间王就够了,七弟若是要一争,陛下定然会把他逼成第二个河间王,再说——”
裴钰眼中皆是桀骜之意,颇有些气吞山河的阵仗,“河间王能做到如今这地步,不过是孤有意为之,若孤真容不得,就是立即拿了这天下又有何难?”
宋灵枢吓得立刻左右环顾,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若是让旁人听去了,那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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