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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看灵枢说的对,这礼法是不可废的。”裴钰坐了许久,方才落下这么一句话,柳彦温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靖安侯——”
“你可知罪?”
落在这个活阎王手里,柳彦温哪里敢说自己不知:
“臣知罪,请殿下责罚。”
裴钰并不看他,只拿着茶盏抿了一口,“那你且说说,你错在何处。”
“臣……不该僭越……”
“看来你还是不知。”
裴钰将茶盏放下,“你有两错!第一错,以贱妾为尊,乱了祖宗礼法,是为不仁。第二错,不思报效朝廷,反而关心其别人家后院的事,是为不义。如此不仁不义,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儿去了?”
靖安侯怎么也没想到,嘉靖太子并不抓他话中的僭越之处,反而给他扣上个不仁不义的帽子,吓得他赶紧跪了下去,“微臣知罪!微臣惶恐!”
“孤今日却不罚你!”裴钰摇了摇头,不知对身边的楚飞吩咐了些什么,楚飞转身离去,很快就回来了,端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三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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