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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钰和她都在赌,赌谁更在乎她的命。
这是一场根本毫无悬念的赌局,很快裴钰便败下阵来,事实上他握着剑的手早就颤抖不止。
裴钰试图将剑抽出来,宋灵枢却有意要给他一个教训,还在抵着剑前进。
两人在拉扯之间,那剑又没入了一些,裴钰猛的将那剑抽出来丢到一边,捏住她的肩,“宋灵枢,你究竟为何要逼孤至此?”
鲜血源源不断从宋灵枢胸口涌出,宋灵枢却笑了起来,“至诚至信方是夫妻,你如今便如此疑心我,我不如自己了断,省的日后……连累父母兄弟……”
“你别说话……”裴钰慌乱的拿随身的帕子将她的伤口捂住,然后一把将她抱起来,“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孤了吗?宋灵枢!你妄想!”
宋灵枢还想说些什么嘲讽他,已经没有了什么心力,眼前也黑了下去。
那本还在招呼宾客的孙大人的看见裴钰身上的血,吓得半条命都没了,若是当朝太子在他府上出了什么闪失,他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在听到出事的是宋家大小姐后,孙大人稍微松了口气,然后恨不得立刻去撞柱子。
这宋家大小姐是何等人物,相爷嫡女,从三品的官职,更何况还是陛下钦定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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