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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罢,裴钰便快步离开。
灵月看着那案上的佛珠更是来气,操起来便狠狠掷到地上,那串珠子的线断裂开来,楠木珠子四散滚落,噼里啪啦掉了一地,让灵月更是心烦。
本来在屋子里侍候的宫人见她发了脾气,赶紧跪了下去,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然而还是惹怒了她。
灵月随手操起一个金制宝冠瓶便向那宫人的脑袋砸下去,那宫人立马便倒了下去,血流了一地,却没有一个人敢求情,唯恐祸及自己。
绕是这样,灵月仍觉着不解气,待那宫人已经彻底没气之后吩咐道:
“将这不知死活的贱婢给本宫拖下去喂狗!”
这样的事情在长生殿已经是司空见惯,没有一个人敢说一个不字,陛下纵着公主,便只能让他们这些人每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里当差。
另一边宋灵枢回到宋府,宋怀清早已经上朝去了,裴钰昨日其实是遣了人报信的,宋怀清知晓后也只是一笑,并未多说什么。
宋怀清此人也是古怪的很,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若是他真心爱护的人,就算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的底线也会一降在降。
若是他心中本来就厌恶的人,哪怕只是芝麻大点的小事也能揪出来骂你,倒也是个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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