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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钰见她哭的伤心,便想将真话讲于她听,然而宋灵枢已然从他身上离开,也顾不上什么君臣之别,指着他的鼻梁:
“你、你、你……”
宋灵枢你了很一会儿,竟然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能说出来,她说不出那些恶毒的话,可不代表她就无所谓香薷的生死。
“太子殿下今日便杖杀我的侍女,明日是否就该轮到我了?不如此刻便给我一个痛快便是了!”
“宋灵枢!”裴钰拍案而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可有胆在对着孤说一遍?!”
说就说!
宋灵枢正在气头上,哪里还会管什么君臣有别,继续使性子:
“太子殿下没道理的杖杀微臣的侍女,撕了臣的药方,还未成婚行事便已经如此霸道,微臣高攀不起!”
这话便又是在拿婚约之事赌气,裴钰这次也是真动了气。
“好!”裴钰将一直藏在身上的香囊(一开始宋灵枢送给皇后那个)掷到她身上,“说到底你气孤的杖杀了一个丫鬟是假,撕了救你萧大哥的药方子才是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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