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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晔椋背负沈家复兴的重任,只想在围场中一鸣惊人,正压力山大着,自然没心情说笑。
若是让宋灵枢知晓他担忧的事情,宋灵枢只会嘲笑他杞人忧天,因为前世沈晔椋便在一次秋猎中脱颖而出,被封为御前一等侍卫,也因此被褚文良记恨,才生出后面那么多的是非来。
香薷以为宋灵枢是被那尸首吓住了,半安慰半认真的劝道:
“姑娘今日可是乏了,不如先去歇息。”
宋灵枢点了点头,只让她们三人各自去歇息,便进了房间。
这间厢房秦桑是用了心思的,秦桑自然知道宋灵枢是他们家太子殿下心尖上的人,这房间中的每一件东西,细致到一个小摆件,都是按照宋灵枢素日的喜好来的,唯恐不合她的心意,让她觉得太子轻慢了她。
宋灵枢心中却明明白白,她住的院子与太子殿下的寝宫极近,历代都是太子妃的住所,如今的孝敏皇后曾几何时就站在院子里会见她的母亲。
之后的几日,裴钰都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只偶尔让人来请宋灵枢一同用膳。
萧厉守了宋灵枢两晚,都没见到那太子有什么龌龊的举动,心中对他的成见也放下了两分。
很快元溯陛下便要启程去那围场了,宋灵枢这一夜几乎都没有合眼,虽说东西是提前收拾好的,可还有太多地方要打点,而且要赶在陛下启程前到午门前侯着,跪送了陛下的车架后,才能上马车跟在后面。
裴钰是要到御前陪驾的,虽说满朝文武皆知,陛下一直打压太子,想改立宸王,然而嘉靖太子却不是任人宰割的无能之辈,父子斗得如火如荼,但是面子上总还是要过得去。
所以如此一来,直到宋灵枢到了围场,也没有在见到裴钰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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