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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过之处身上又痒又疼。
她难受得靠在郑鹤尧怀里,子母蛊相会仅仅半分钟时间,已经疼得满头冷汗。
盘龙石柱上捆绑的长毛兽类,忽然发出一阵喑哑嘶嘎的笑声。
“终于找到我了…迟了这么多天……终于想起我了……。”
“是你下的蛊对不对!你不能再害人了!快把子蛊解开!”
郑鹤尧十分愤怒。
他在十八寨待了三年,即使知道当地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风俗传统,但始终没想到会有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发生。
就是眼前这个似人非人的家伙下的手,让这种事情发生在眼皮子底下,是他这个村支书的极大失职。
人牯奇诡地g笑了两声。
锁龙柱上的长毛兽类逐渐扭曲蠕动,从杂乱打结的牛毛皮囊里露出一张血迹斑斑的人类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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