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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总是伴随着一些离奇又灵异的故事,但是这并不是神宫司伶半夜出现在琴酒床头的原因。
只是这个时候没有人会追究这个问题,因为此处已经不是现实的世界与空间,而是那个自称系统的家伙展示并且将他带来的另一个虚假世界。
而那个寄居在他大脑里的东西就用它冰冷的声音告诉他,他一直都想的没错,这个该死的世界就是一半真实一般虚假,而他要做的就是去干那些荒唐事。
如同傀儡木偶一样死寂的青年没有拒绝反抗,只是在电闪雷鸣中穿过残破侘寂的游廊,目不斜视的经过两边浓郁的黑暗,带着一身风雨和尸体一样的冰冷坐在了琴酒的床头。
那个同伴不在。
打眼望过去,一同来的伏特加并不在,或者说整个空间只有这一点点大,也只有他们两人而已。
男人的身体高大又结实,甚至比神宫司伶还要高上一点,紧紧包裹着身体的大衣被脱下,紧身衣包裹下肌肉流畅又不缺乏力量身材映入眼帘,又被瘦得有些不成样子的男人抱在了怀里。
他这样冷的人总是喜欢火热的肌肤相亲的,更何况这也是系统要求的一部分,锻炼有素的身体在咫尺间蒸腾散发着热量,让紧贴着他取暖的神宫司伶满足的喟叹。
有些干瘦的手指一点点描摹着对方月光下有些朦胧柔和的脸庞,尖锐的指甲搔刮着对方平静闭着的眼皮,轻轻的按压着记忆中祖母绿的眼球,如愿以偿的舔掉了对方不断溢出的生理性泪水。
不知名也不可理解的歌声在这方寸之地响起,轻轻柔柔的溢满了小小的房间。
神宫司伶不知道是不是世界的差异,还是系统做了手脚,记忆中模糊看见的毛衣变成了轻薄的无袖背心紧紧箍在对方身上,即使月光如此昏暗但是依旧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那把衣服撑的半透明,好像下一瞬间就能爆开一样。
真不体面。
然后这个雨夜的闯入者就将手放在了那简直是呼之欲出的胸肉上,用并不娴熟的手法轻轻揉捏,拨弄软红的乳头。
本就被束缚着的柔软乳肉被另一个人的手从下往上的聚拢又按压,在轻薄的布料上印上了诱人的肉粉色。柔软到已经不能被称作为胸肌的胸脯在神宫司伶的动作下变成各种形状,将对方笼在自己怀里的伶可以感受到对方开始灼热湿润的吐息,还有哪怕不断颤抖但是却无法睁开的眼。
体温还是低于常人的神宫司伶轻轻的叼住那不断上下的喉结,尖锐的指甲尖却毫不留情的扣挖着只有一点点的乳头,甚至划开了本就是强弩之末的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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