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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何瑞珍在面对丹春湘,在床笫之事上,是不自信的,尤其丹春湘的性欲又强的厉害,她每次阴蒂都被他吸的发麻无感了,他都还不满足。
可是正是因为知道丹春湘的性欲又多旺盛,此时,何瑞珍在知道自己未来有可能不行的情况下,心中的自卑就转化为了怒愤。
这种怒愤出自于女人的好胜心、占有欲、自尊心,是一时的情绪上头,本来何瑞珍可以将这种情绪平息隐忍下去,可是没想到,她又听到了令她绿气冒顶的一番话。
原来何瑞珍到了这醉月楼,这醉月楼正好建在雍河旁,四层楼,在普遍楼层不超过两层的雍县里视野极佳,所以多金的何瑞珍便定下了顶楼的一间房。
要知道顶楼那都是醉月楼的门面花魁们的房子,而何瑞珍住的这间原来就是丹春湘所住的地方,隔壁就正好是醉月楼的另一个花魁云珵所在。
当然何瑞珍是故意留下这间的,她有个上不了台面、爱听别人做爱墙角的癖好。
尤其这云珵竟然还看不上她,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人,就算再怎么装得附庸文雅,还不是嘴里含女人阴蒂的贱狗。
可没想到,何瑞珍今天来的正巧,她嫉恨的陆正芳和云珵这对狗男女正光着身子苟且呢。
何瑞珍故意将床摆在靠云珵的那一边木墙,这处木墙对面挂着的是一张古画,何瑞珍早就在这张古画背后挖了好几个小孔,就为了可以听清楚隔壁房的动静。
“呃~”男人酥魂又清绵的淫叫声,“官人,别,那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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