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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懵:“什、什么……”

        他笑的很内敛,随后向前挪了挪,坐到我的胸膛上,拉开裤子拉链,那根散发着热量的性器瞬间跳出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抓住我的头发向前推,我被迫仰起头,那根性器就怼到我的脸上。

        “小喻,张嘴。”

        我不愿意,他有些生气,掐着我,让我半靠着床头,掐住我的鼻子,我一张嘴,他瞬间将性器捅到我的嘴里,龟头摩擦着我的喉咙,捅着上面的腔肉,我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我推他,他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缓慢又重的操干。

        窒息感席卷而来,我止不住的干呕,却下意识将他的性器深吸一口,他爽的扭了扭,奖励我似的松开我的鼻子,双手抱住我的头,尽情的泄欲。

        随着他操干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喉咙火辣辣的疼,感觉自己就剩一副皮囊,灵魂早已出窍,他忽然心情愉悦的问我:“小喻,想吃哥哥的精液吗?”

        “不唔——”我还没说出口,他射了我一嘴,生怕我咽不下去似的,捅的极深,全都射进我的喉咙里,嘴里一股腥味,猛地难以下咽,我呛了一下,像干呕,吐出来些,他将性器抽出去,坐在我身上,我将嘴里的咽了,却还有些顺着嘴角流下去,温凉的流过下巴、脖子,最后流到胸膛。

        他往下挪了挪,掀开我的被子,像条蛇趴在我身体上和我接吻,我有点累就没有动,任由他作祟,他生气又伤心,委屈巴巴的,还不等我解释,就使劲咬我的舌尖,血腥味在我和他口中蔓延,我疼的皱起眉,他却眼含笑意的看着我,我猛然觉得他没有喝醉,他是清醒的。

        我推着他,想说话,他移开我的唇,舌头却舔进我的耳朵里,软嫩湿滑真像一条蛇信子,我努力偏头,他就咬我的耳垂,双手还掐我的乳尖,我咬着后槽牙喊他的名字,他得意的晃了晃,舔我的下巴和喉结。

        我的下体也硬的生疼,他伸手戳了戳,无辜又单纯的笑了,随后扒掉我的内裤,用食指上下滑了滑,我头皮发麻,跟一股电流从脚窜到头一样。

        他又戳了戳我的睾丸,我压低声音恶狠狠的喊他,他嘴角向下一撇,委屈的双眼通红,眼泪掉在我的腿上,声音委屈的像个没得到糖的小孩儿:“小喻……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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