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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就这样。
有人给她送礼,什么手链啊,项链啊,她嘴上说不要还收的很快。
小郭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看我:“这只是其中一种情况,不能以点概面,比如你送她花,但她又对花粉过敏,你说她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
我不理解:“那她直接说不好了。”
他不赞同:“但是有很多事是没办法直接说的,如果什么都是上嘴皮碰一下下嘴皮这么简单,还会有误会和争执吗,这种事儿吧,怎么跟你说呢,得靠自己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因为根本不知道怎么去教。”
在小郭这儿得不到答案,我就去找秦狗。
但我又不想找他,因为我不知道编什么理由,更不想让他知道我和傅一青闹矛盾了,因为这丫肯定幸灾乐祸的很。
一通电话打过去,他在捣台球。
我知道秦狗他家是干生意的,但具体是什么干法,都干什么,我一直懵懵懂懂,不甚理解。我也问过,但他自己都得想好一会儿,然后说的乱七八糟,最后总结一句:什么都干,能干的不能干的,只要挣钱,全都干。
他说:“百年以后盗墓小儿挖开老子的坟一看,擦,这人身体里流的不是血,是金灿灿的黄金。”
秦狗家的条件比我们家好得多,可他总是浮夸的像个暴发户,明明从没有缺过钱,但上辈子好像是他妈穷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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