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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看我,神情单纯又认真,纯粹的像只不谙世事的猫。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听他小心翼翼地问:“可不可以,爱我?”
我手握成拳,声音都哑了:“怎么爱你。”
“只爱我。”他像蛇一样缓慢地站起来,攀附在我的身上,朝我吐出带有麻醉神经的信子:“只爱我,好不好,小喻,求求你。”
我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拖进浴室,一脚踹上门。
我走进了陷阱。
我看到傅一青的满足与愉悦,恶意豁然生起。
我们心照不宣的规矩是等我到十八岁。
我将傅一青拖进浴缸,他没有丝毫意外,乖巧地往自己大腿根抹润滑油,为腿交做准备。
我看着他,一只脚踏进浴缸,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看我,他有些看不清,微微眯眼,不知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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