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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喻……”他闭上眼,眼睫毛还在颤,又往我怀里挤挤,拿我的手摸他的屁股,两只手盘着我的脖子。
我没被他蹭多长时间就一脑门儿火。
没有人可以无赖到这种地步,我浑身赤裸,他还穿着睡衣。
我搞不懂,真的搞不懂,我不知道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大半夜突然和我调情,我看着他着迷沉沦的模样,他像是有感知,忽然抬手捂住我的眼。
我眼前一片漆黑,但在这黑暗里,我听到他又喊我的名字,带着讨好的意味。
我突然就明白了。
他在撒娇,在示弱,在用身体消灭我对他的不满和怒火。
多奇怪,我的愤怒本来已经下去大半了,因为对他的怜惜就像一盆冷水把我浇透,无不想着那个问题:就算他这样,我又能怎么样呢?
我又能怎么样呢?我没办法怎么样。
可他却告诉我,我可以怎么样。
上帝,就算他妈的是条狗,也会以大欺小,我再没有比这一瞬间,心里的戾气烧到更旺。天秤倾斜,我甚至阴暗卑鄙地想,能不能趁这个时候把他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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