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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奢望我爸给我讲什么道理,他只会一句:你都多大了,这你都不懂?
就好像我到某个阶段,自己就会突然开窍。
我妈也不会,我妈只会说:怎么了呀,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呀,快给妈说说,妈给你出头。
傅一青,傅一青更不用指望,他看我从头到尾哪儿都是好的,恨不得屁都是香的。
夸张了。
我从不当着他的面儿放屁,我怕污染他,玷污他,无论臭不臭。
他就是我放到心尖儿上,我都怕我的血不够纯,把他染脏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那么死脑筋,越来越喜欢他,越看越喜欢。
秦狗和我说喜欢一个人不能喜欢的太满,十分得留三分。
但我说留,就证明不够喜欢,所有喜欢他的人都留三分,他又凭什么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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